晚上若是不跟你说,我帮你揍他。” “不用你揍。”丁琬说完,重新回到自己的枕头,再没有刚才的温存。 徐永涵见状,急忙凑过去说: “是那小子惹了你,你跟我生啥气?明儿我揍他,啊!” “说了,不用你。”丁琬真的委屈了。 说话都带着哭腔,当眼泪夺眶而出的时候,她自己都懵了。 这不是什么大事儿,咋还哭了呢? 徐永涵也一脸不解,一边用手给她揩泪一边笑着道: “这是做啥,咋还哭了?不至于的,啊!” 丁琬一耸,扭过头哭着吼他: “咋就不至于?不要你管!我哭我的,你睡你的。起开,呜呜……呜呜呜……” 徐永涵这下彻底懵了。 看着掩面哭泣的媳妇儿,细细琢磨着日子。 哦,快到小日子了,这是又发作了。 已有深刻经验的徐永涵,起身把蜡烛灭掉,从后面将人抱住。 实践证明,这个时候的小女人,惯常的举措就是蹬鼻子上脸,越哄越糟。 就那么搂着,一言不发,谁知这丫头竟然上了轴劲儿,往前挪了挪,离开了他的怀抱。 成,她是姑奶奶,想怎么着还不成,忍着! 黑夜里。 听着她吸着鼻子的小声哽咽,心乱如麻。 就因为侄子没告诉选拔、哭成这样,会不会太小题大做? 忍了片刻,终究还是舍不得,将她环了过来靠在自己的怀里。 唇摸索着凑过去,亲着,吻着,小声地轻哄着。 宝贝、丫头、媳妇儿,唤了一通。 这要是被他手底下的兵看了,估计一个一个都得惊掉下巴。 好一会儿,丁琬哭得累了,直接在他怀里睡着了。 徐永涵见她稳定,无语的起身,给她掖了掖被子,穿好衣服出去了。 朝画眉他们住的院子方向走,常随得信儿,急匆匆过来。 “将军。” 徐永涵闻言点头,道: “你回去吧,我去找画眉姑娘有些事儿问。” 常随闻言指着身后方向,说: “将军,画眉姑娘应该不在房里。刚才小人从假山那边过来,看到她了,跟银公子。” 徐永涵一听这话,转身就朝假山方向去。 察觉常随跟着,扔下一句“回去休息”,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常随见状,只能冲着他的背影,拱手行礼回去了。 假山方向,画眉清冷站着,疏离感十足。 银鹰本想再耍会儿无赖,听到脚步声,倒也不吱声了。 徐永涵来到跟前,看着画眉道: “有个事儿我问问你。” “什么?” 徐永涵没吱声,指着前面凉亭方向,快步往前走。 银鹰要跟着,被他呵斥站在原地。 画眉见人吃瘪,不悦的道: “你不让他跟就直说,那么凶作甚?” 声音不大,银鹰没听着,不过徐永涵是全都听到了。 “你们女人是不是都这么口是心非?明明喜欢,非得拿乔。” “我乐意!”画眉说完,径自走上凉亭。 二人面对面站着,画眉问道: “什么事儿,说吧。”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