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刚要开口,宫人拎着食盒进来。饭菜全都摆好,行礼出去。 “你别想了,先吃饭。放心吧,皇宫不是那么容易进来、出去的。”夜莺说完,拿起筷子吃东西。 丁琬长叹口气,看着满桌的菜色,顿时觉得不香了。 “其实臣妇不是对二珏没信心,是觉得如果她去,对十公主不公平。整件事情,最最无辜的就是十公主。她不是戏文里的插足者,她很纯粹的跟丁珏相处,不该受到伤害。” 这番话,让吃饭的夜莺顿住了。 看着她诚然的样子,笑着颔首道: “你这么讲,说明未来昭希过门以后,没有婆媳、姑嫂问题。放心吧,只要本宫不让她出去,她插翅难飞。你什么时候听说过江湖人来皇宫刺杀?这偌大的皇宫,各处殿宇,没有那么多的藏身之处。尤其是那条离亲路,你认为她躲得过羽林卫?” 一言惊醒梦中人! 丁琬光顾着担忧,竟然忘了那条空旷的离宫必经之路。释然的低头吃饭,不再杞人忧天。 送走了丁琬,夜莺躺在床上小憩。折腾一大天,又是着急又是担心,可是忙坏了她。 察觉脸上痒痒的,抬手轻挠,随后警惕的睁眼,抓住作祟的手。 “皇上?您什么时候来的?” “睡得这么沉,可是有了?” 面对丈夫的打趣,夜莺无语的摇摇头。借着他的手劲儿起来,往里窜了窜,说: “忙活一大天,有些累极了。” 待他坐下,顺势靠着他的肩头,又道: “夫君,你说我是不是太娇气了?以前出任务两夜、三夜不睡觉,我还跟打鸡血似的。今儿就这么大半日,我就扛不住了。” 就喜欢她这般撒娇的样子。 皇上伸手,把人提过来,安置在腿上,说: “娇气还不好?娇气也是朕惯得,朕喜欢。” 夜莺面热,娇柔的蹭着他的脖子,嘴角上扬。 感受着火热的掌在身上游移,夜莺软的犹如一滩水。 “夫君,香桃那边我不打算用了。画眉的医术虽然不如她,但只要不是太尖端的病症,她都可以。而且那套针法,她最近也在研究,相信日后……” “不用就不用,留她性命即可。”皇上并不在意。 如果不是当初答应了先皇,保住她的命,单是上次私自用药的事儿,就足以让她翘辫子。更别说这次刻意隐瞒解药,简直是作死! 夜莺心知他是知道了,况且整个京城的事情,相瞒他根本不可能。 “夫君,萌芽堂的事情我给改了,你看到没?” “看到了。”皇上点头,可乐的又道,“虽然朕不否认你所说的启蒙早学有效果,但一个月五十两银子,你认为有人会带孩子去学?” “五十两很多吗?” “不多,但给一个婴孩花,应该没谁会认可!” 夜莺耸耸肩,把玩着他的大掌,道: “认不认可我不管,反正那些官员的银子,我得赚。与其让他们去梨园听曲、喝花酒,倒不如充盈我的荷包,留着包养夫君。” “行,朕就让你包养个够。” 说完,不等她有所反应,皇上瞬间翻身,将人压在了身底……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