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铜镜前,安梦涵纤纤藕臂搂着李燕云的脖子,坐在他怀里的她此刻明眸冒火,瑶鼻微皱,丰润地红唇撅着,显然是一副吃醋地可爱模样。 “骗?何来骗之说?”李燕云哭笑不得地捏了捏她的脸蛋:“你这妮子,这么说可是冤枉了我,你知不知道?之前我说三个半,她为何只算半个?因为我还没答应她所以只算半个,不过她的行为着实是大义凛然!” “那其他三个呢?” “其他三个?”李燕云嘿嘿一笑:“富察琳琅算一个,纳兰飘算一个,纪柔算一个,这不正是三个?” “啊,你,你!你这坏蛋,我真不该来的!” 她瑶鼻一酸,似要从李燕云怀里挣脱,奈何李燕云大手在她柳枝般的腰际一揽,将她抱的更紧。 李燕云脸色暗淡:“说出来你也许不信,这三个目前都是清白的,虽说纪柔和琳琅与我同卧在一榻过,但是,别说是你了,我也有些不信,我们确实什么都没发生。爷爷的——柳下惠看样子要将坐怀不乱的名号让给朕才是!” “噗嗤……”安梦涵极力憋住笑意,故作生气地模样:“你这人本就狡猾,你说话我如何叫人能信?” 看来,不告诉你实情,你是打算一直如此冤枉老子了!李燕云重重一叹,将自金国这些日子以来的实情,跟安梦涵逐一诉说。 包括自己利用热气球飞走失败,遇到富察琳琅,那可爱的小妮子,是如何隐藏自己,乃至最后暴露行踪后,纳兰飘如何替自己解围,如何想放自己走,如何救自己。 以至于被封为国使公后,前太子还对自己很有戒心,竟以纪柔爹娘性命要挟纪柔监视自己,后来前太子被废,纪柔爹娘相继被逼杀,还有那个萧笑前来通风报信,导致她自己也被牵连。 李燕云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久,只是感觉自己的大腿都被安梦涵的翘臀给坐麻了,喉咙也有些发干,他泪眼朦胧间,当恍然抬起头来,只见安梦涵已然哭成了个泪人。 安梦涵这下明白了,其实这三个半,听上去是他花心不已,实则隐情凄苦无比,其中不乏命悬一线的惊险!甚至被金国皇帝逼着钻胯,这种奇耻大辱的威逼,更是让安梦涵气怒万分。 “老公,是我冤枉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只要能被你理解,这点苦又算的了什么呢?”李燕云挤出眼泪。 “你是一国之君,怎可钻金国皇帝的胯下,否则大宗的脸面会丢尽的,即便是他们拿着剑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允许你那么做!”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李燕云,还是不放心道:“你没有钻吧?老公?” 就知道,就知道你也不会允许我钻,雨兮她们更不会!李燕云感动道:“没有,绝对没有,朕与你夫妻对跪对拜可以,跪太后可以,让朕跪那个败类,绝无可能!毕竟咱骨气在这呢,不能丢!” 她心里一疼,匍匐在李燕云怀里嚎啕大哭起来,香肩耸颤着,哭声怜人万分,李燕云的心都要化了,轻抚她的后脑勺,眼眶红了,泪花闪闪。 哭了一会,她在李燕云怀里嘤喏道:“纳兰飘好可怜,兄哥间互相争斗残杀,纪柔也好可怜,失去双亲,还有萧笑姑娘,真够江湖义气的,甘愿冒着风险前来报信,老公我同意你将富察琳琅和她们带回大宗!” 人心都是肉长的,知道真相的安梦涵对她们深表同情,尤其是纪柔的遭遇,更是凄惨不已。 “可你能理解,雨兮她们怕是不能理解啊!”李燕云装作苦色道。 “没事,我替你说好话,皇后姐姐知书达理,又怎会不同意?只是……”安梦涵略微为难道:“皇后姐姐,还有白妃姐姐,以及诸位姐妹对纳兰飘恨之入骨,怕是她去了大宗,诸位姐妹不会给她好脸色的——白妃更是嚷嚷着要一剑杀了纳兰飘!” 靠!那还了得,本是同门,本是天山派的,相煎何太急啊! 也幸亏赵青儿现在远在鞑靼国,倘若,青儿宝贝也在,那圣姑定不会无聊,没事与赵青儿打打架,又没事与纳兰飘打来打去。 奶奶地,天天看着老婆们在一起比划武功耍剑玩,还真他娘的刺激够劲哦! “这……” 李燕云故作为难:“这可如何是好啊,纳兰飘可救过你老公我多次呢!”他边说着,边观察安梦涵的脸色:“咱可不能忘恩负义啊,你也知道,你老公我是一个有恩必报的正直之人!” 她撅着红唇,眼睛咕噜直转,最后看着李燕云,李燕云见她迎面看来,慌忙又做为难之色。 “不过你大可放心,纳兰飘那般为你,我只需为你作证,跟雨兮姐姐和诸位姐妹好生解释,她们也定会理解。” “真的么?”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