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如眸,月弯如牙。 恰似笑脸般,含笑看着紫禁城。 这一夜不知多少柔情蜜意,呢喃清唱,淹没在乾清宫之中,似若有声有色的唯美画卷般,让人遐想回味。 月消日出,繁荣的京城很是忙碌,小摊小贩叫卖声不断,花剑坊门前伫立些许便衣锦衣卫,戒备可谓森严万分。 芳香四溢,花味弥漫的花剑坊花圃前,一身百褶白裙,黑发及腰的童清湫双手握住一身锦袍头插玉簪的李燕云的手,她眼圈微红:“我也去,夫君!” “不行!”李燕云先是一黑,缓而一笑:“傻瓜,这去可不是玩的,而是办事的,先是找人,后是替你夺回无量宫。” “再说了,你还要忙着玻璃作坊的事,怎可跟夫君我前去嘛?” 一听说李燕云要离开京城,不光童清湫些许舍不得,就连一旁的妙儿也是眼中泪珠滚滚,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童清湫想了一下,撒娇道:“夫——君——这样你看好不好,你我约定个日子,在大理无量宫樱花谷相聚!” 看了看他身后扎着干净利落一脸清纯背着天陨剑的般若,童清湫继续道: “夫君,我想亲眼看见那些无量派的叛徒,败在般若的《无量七劫》下,让他们知道,当世也有人能练成《无量七劫》,我要亲眼看见无量宫重回童氏门徒手中。” “而且,我会等玻璃生产运营正常,再去的,夫君你看行不行?求求你了,好夫君——” 说实在她若去也不是不行,玻璃生产到时交给作坊坊长打理便可,然后在培养一坊乃至五坊的坊长。 毕竟这些作坊都有朝廷监视,他们弄不出什么乱子来。 即便娘子不看着,也无碍。 见她眼神凄凄,清丽美丽的面孔一副期盼的模样,就连妙儿也抬起头来,等待李燕云的回应。 看着主仆二人迫切的眼神,李燕云哈哈一笑:“也罢,就依你。但是——” “娘子你定要等玻璃作坊运营正常才可哦,此事事关国之贸易,重要无比。” 当即童清湫乐开了花,重重点头嗯了一声后,忙在李燕云脸上亲了一口,模样秀丽不已,羞涩万分。 夫妻间要暂别,有些事自然是不言自明。 看着她如画般嫣红的眉目,其间春波流转,李燕云哈哈一笑,拦腰将她抱起:“妙儿,猪腰子给本姑爷炖上——” 妙儿羞涩应声:“是!” 童清湫依偎在他怀里叮咛一声,将脑袋拱在他胸膛前,羞的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看着姑爷抱着小姐朝厢房而去,小脸微红的妙儿冲般若点头算是打声招呼,忙扭着身子朝厨屋跑去,听着背后嘣嘣的脚步声。 李燕云总觉得缺少些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妙儿摇曳的小臀,这才满意地朗声大笑,抱着童清湫边说着话,进了厢房。 这一幕无不被般若瞧个通透,院中鸟语花香,扎着丸子头,面相清纯可爱的般若,她双手合十,原地念着清心咒,可那夫妻密话,虎狼之声却不时的自寝房中传来,虽说般若早已习惯,但还是让般若面似火烧。 有时候身手太强悍,听力超绝异于常人,也不是件好事。 媚阳正好,植被翠绿的沁春园唱戏快板响彻着。 手里提着被牛皮纸包裹物事,一身锦袍的李燕云,出现在沁春园后院中,他身后则是跟着般若和周朗一些便衣锦衣卫。 “哎哟,这不是杨公子嘛?”迎面走来一个打扮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中年妇人。 李燕云抱拳道:“嘿嘿,正是,正是,您是?” 中年妇人手中花扇轻摇笑道:“我乃是这儿的园主,姓高。” “杨公子,您呐来了好些次,我可记着您呐,只不过你不认识老身而已。” 在这种场合混的,自然要学会识人,高园主对李燕云的印象颇深,别说李燕云了,就连京城的达官显贵,她也认识不少。 “原来是高园主,失敬失敬!”李燕云客气道。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高园主赔笑道:“杨公子,您不在前院听戏,到这后院是?” 李燕云哦了一声,正色一叹:“这不是听说陈圆圆姑娘生病了嘛,我特来瞧瞧,顺便有事与她商榷,敢问陈姑娘在哪间房——” 后院中古朴的厢房连成排,颇像前世的员工宿舍,只不过这里乃是戏班子所住之地,若不问个清楚,一个个去敲门,那可真要费点功夫。 说罢给周朗使了个眼色,周朗会意一笑,自袖子中掏出俩锭银子,递到高园主面前。 高园主双眼冒光,接过银子,乐得合不拢嘴:“咯咯,瞧这话说的,杨公子客气了,还是杨公子会做人。” “嘿嘿,应该的!”李燕云笑道。 “只不过杨公子,”高园主面上为难道:“咱丑话得说前头,告诉您呐可以,至于陈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