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欺负我们太初观无人啊,好好好,今日我们就拼个死活!” “李元敏你有完没完,王元敬干的那点丑事打量谁不知道呢!”丁卓不耐烦的骂了出来,“师父他们为了保住太初观的名声,下令我们几个守口如瓶。我们不说,你就当没人知道啦?!你若再来纠缠,当心我跑出去,将整件事原原本本的当街喊出来!” “你…你竟敢?!”李元敏气堵声噎,满腔悲愤。 ——即便所有人将前因后果一句句分析给他听,他依旧不能相信待将自己抚养长大的师兄会是那样卑劣不堪之人。他无法辩驳,只能将一腔怒气出到旁处去。 宋郁之上前一步:“李师叔,我知道王掌门平素温和仁厚,待你更是如兄如父,谁不说他是好人。但好人也会做错事,好人也会行差踏错。李师叔,你回去吧。” 李元敏抹了一把泪,低头拧身奔走了。 太初观弟子都走干净后,丁卓还剑入鞘,朝宋郁之拱拱手,领着其余弟子离去。 宋郁之反而拖了把歪歪扭扭的杌子,抱剑坐下了。 黑洞洞的铁牢深处不可见人,传出一个低沉冷漠的声音,“你不走么?” 宋郁之道:“你放心,我不会叫你受到折辱。” 一顿,再道,“但我也只能守到师父他们商议完毕,之后他们要怎么处置你,我便无法插手了。” 一片沉默弥漫在潮湿阴冷的地牢中。 过了许久,那个冷漠的声音才又响起,“她人呢?” 宋郁之知道他问的是谁,斟酌了片刻才道:“……她被李师伯看管起来了。李师伯说,她若再不听话,就要用乱魄针了。” 黑暗深处发出一声极轻微的铁器撞击声,而后回复寂静。 瀚海山脉,极乐宫第一重,玄牝殿。 一名教众飞奔而入,将一个小小的纸卷奉到胡凤歌面前。 胡凤歌展开一看,面色一沉:“糟了!” 在旁心不在焉看书的于惠因闻言,转头过来:“怎么了?” 胡凤歌将纸卷交给他,“武安山下的分舵弟子飞鸽传书,说教主昨夜被北宸六派的人捉住了!如今陷在太初观地牢中,通传我等赶紧想办法营救。” “这是怎么弄的?!”于惠因皱起眉头,“怎会如此。” 胡凤歌冷哼一声:“定是那姓蔡的小丫头的缘故!我早就跟严长老说了,要教主提防北宸六派使美人计,瞧吧,果然出事了!我这就带人下山,我要亲自部署营救教主。唉,偏偏这个时候游观月还没回来,赶紧叫人将上官浩男召回来!” 一面说话,一面她手上不停,将桌上的卷宗一一锁进铁匣中。 于惠因摇摇头。 胡凤歌按着铁匣,不悦道:“你摇什么头,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于惠因微笑:“别的都对,就是‘美人计’三字不妥。你十五六岁时可比小蔡姑娘好看多了。” 胡凤歌脸上一红,嗔道:“小时候你多老实,如今也学的油嘴滑舌!”她按在自己受伤的脸颊上,轻叹道,“如今我却是又老又丑了。” 于惠因握住她的手,“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以前的样子。你若不信,我也毁伤半边脸来陪你如何。” 胡凤歌满心喜悦,“等这趟回来,我们就禀报教主,将婚事办了吧。” 于惠因身子微微一颤,低声道:“好。” 两人正自缱绻之时,殿外忽传来一阵脚步声。 “教主落难,怎么不告知我一声呢。”鹤氅飘飘的吕逢春大摇大摆的进来,“小凤啊,不是我说你,这么大的事,你可不能一人拿主意啊。” 胡凤歌冷冷道:“教主之前吩咐过,吕长老只管看好李如心母子,旁的事情不劳您操心。” “话可不能这么说。”吕逢春笑道,“此一时彼一时,教主为了肃清聂喆党羽,将瀚海山脉刮了里三层外三层,如今极乐宫守备松弛,你再带了人走,万一北宸六派趁这个时攻进来怎么办啊?” 胡凤歌冷哼一声:“我走后,自有惠因镇守极乐宫。何况还有严长老相助,吕长老就不必担忧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