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字都如坠金石。 “如果你想报复应景焕对你的不闻不问,我很乐意在他要死的时候把那个拔呼吸机的机会留给你,但你不应该什么都不懂就动了不该动的人,就算我枪毙你十遍也不能抵消今晚你让我的孩子陷入到危险之中。” “但是那样又有什么意思呢,”他话锋一转,声音低且轻柔,“太暴力了,我只是个商人,你欠了自己还不起的东西,但我有别的办法收债。” 他敲了敲车窗,门开了,外面候着两个保镖模样的高大男人,恭敬的等他抱着应羡下车。 乔挽青推开车门伸手想要抓住他,立刻被两个保镖拦下,他看着应如晦平静的双眼和他讨价还价:“我保证我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不会以任何方式私下联系她,我会立刻消失,离开申威,滚的远远的,我发誓。” “你的誓言没有任何价值。”应如晦淡淡地说,“但恐惧很好,它会教你趋利避害的。” “最后一件事,我希望你能为你们友情的结束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不要让她发现自己的秘密朋友是她的小叔叔,信任是很宝贵的品质,我不想我的孩子因为你多疑。” 他看着应如晦离开,然后被拖进那辆他租来的轿车里,被两个保镖扒光衣服,闪光灯对着他赤裸的身体咔嚓咔嚓仿佛在让他提前演练出道后的日常。镜头不时对着他涨红的脸和萎靡的下体特写,当他的裤子被扒下来时那两个人默契的吹了声口哨,是的,他的屌很大,即使是软下来的样子也很惊人,但这在此时不能帮助他修复崩溃的自尊。乔挽青挣扎了也反抗了,但那两个特种兵出身的男人手臂像热铁铸就,牢牢制住他让他无法一头撞向方向盘好让自己晕死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很可能是一辈子,这场羞辱测试终于结束了,他被允许穿上衣服:去执行惩罚的最后一个环节:他要回到酒吧等待应羡醒来,假装今晚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只是喝多了然后睡了一觉。和他相比她的命简直好的不可思议。 在他对应羡说出那些刻薄的话,确保她再也不想见到他时,那两个男人就在斜对面的卡座眼也不眨的看着他。 在那一晚之前乔挽青以为自己的人生不会滑向更不幸的境地了,因为一半的血统被这个世界上金字塔顶端的阶层永拒,堪比一个中了一亿大奖的人错过了兑奖时间,而他失去的更多。 他每年的生日愿望总是希望他爸死全家,字面意义上的死全家,户口本一页不留。所以当他发现应羡对自己的身份一无所知,接近他只是为了和他玩过家家。他想当然的觉得她是个缺乏父爱行事乖张的女孩,看到和亲爹长得像的人就凑上来求安慰。当她傻站着任他亲吻的他更加怜悯她是一个可怜的恋父癖。他以为只要施展些冷淡和体贴就能叫这缺爱的大小姐上钩,应家掌权人的女儿和不被承认的私生子厮混,他想这多多少少会让应家人不痛快的。 但事实恰恰相反,他大错特错,错的离谱,强行梭哈的下场就是被这对操蛋父女搞得狼狈不堪,可见他的生日愿望多么富有远见,姓应的不是人渣就是变态,死了活该。尽管他也没有高尚到哪去,为了给那些经年翻涌的恶意寻到出口不惜对自己的侄女下手,他果然也是贱人生的贱种。 在那以后他几乎一蹶不振,就在他准备主动和申威解约而不是等着他的哥哥把他扫地出门时,乔挽青被告知他早已是内定的出道成员。 没有受到什么不可抗力的阻拦,他出道了,顺利的不可思议。在精美的人设包装下他这种人也能被顶礼膜拜,但他收获的越多,曾经出卖过的回忆就越鲜明,演变至今已经成为梦魇般的存在。一个人的裸照永远只应该存放在他自己的私密相册和保险箱而不是另一个人手上,一个动动手指就能让他的人生灰飞烟灭的人,并且他有足够的理由那么做,只要他想。 这颗定时炸弹让他如鲠在喉,乔挽青一度怀疑这就是他的大哥想要的,让他终日在铁丝游走不能心安,还有什么比裸照更能把握一个偶像明星的命脉。 当乔挽青走进这个派对,视网膜捕捉到应羡的第0.1秒,心中那些黑暗的火苗又一次将他焚烧。 关于那个他不想提及的晚上,除了耻辱以外,他还清楚的记得那个特别的吻,他开始觉得自己窥见了兄长密不透风的心——即使高贵如他也有自己不可触碰之人。乔挽青看着应羡连过肺都不肯还在装模作样的抽烟。她就是这种不舍得自己受一点伤害的女人,她知道她的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