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听罢,怔了两秒,随即从满脸无奈挂上欣喜若狂。 男儿膝下有黄金,黄金拿来换娇娘,超值。 从地上站起,毫不犹豫迈步往前。怕自己唐突,不敢轻易拥住陈思敏,犹豫半天在她面前单膝蹲下,仰头探视她的表情。 哭过眼眸与脸颊相映浅红,长睫一眨,与他目光碰上又移开。 “真的原谅我了?” “假的——” 陈思敏移开他放在自己腿上的双手,却被平头反握,挣脱不了。 “思敏,你最不会讲大话。”平头露出略带得意的笑,低头浅浅吻她手背,“你原谅我了,没得后悔。” “我没讲我原谅你。” “是吗?” 平头凑前,手掌撑在她大腿两侧,上身挨得极近,能清晰闻见她鼻息间的几许委屈、心软、羞怯……还有情意。 破镜重圆,久别再逢。 人变了,情未变。 陈思敏往后仰去,脸红至颈,急急推开他的肩膀,“就是没有原谅。” “那你为何不让我跪了?” “我又未死,你跪我做什么。” “自古以来,夫妻对拜都要跪的啊。” “谁跟你是夫——唔!” 讲多错多,这张嘴不应拿来说拒绝的话。平头扬颌吻住,手掌扶紧她的后脑,湿韧舌头乘势滑入,卷住一抹香甜嘬吮。 绵软小手推攘间抓住了那件薄薄衬衫,在指间捏出明显皱褶。 平头欺身往前,双双陷入这张软床。 久违交缠显得急躁,猛烈,舌头舔过她粉唇,濡湿一片暧昧水迹。手掌先于话语占领这副娇躯,自腰侧往上,探寻她裙身拉链。 “有没有在这张床上想过我?” 平头语气带笑,摸到陈思敏后背拉链,无声扯下。 “没有!”陈思敏红着脸否认,扭动间发觉脊背微凉。手往后摸,却被他制止在身侧,“不要在这里——” “为什么,这里是你闺房,我们做点闺房之秘,回忆一下当年的快乐。” “当年,当年一点也不快乐!” “是谁次次都哭着叫爽死了,嗯?” “没叫过!” 平头顺手解开胸罩暗扣,吻上她泛粉耳廓,“是,你没叫,是我叫的。叫着好湿好紧,夹得我要死了。” 湿濡的舔舐声在耳蜗啧啧响起,似电流窜过小腹,陈思敏呻咛一声,软了半身。 敏感点太敏感,并非好事。 长裙自肩上剥落,薄薄内衣也随动作坠地。平头按捺不住久旷欲望,急急解着身上扣钮。又嫌碍事,直接从头顶脱出。 上身赤裸相贴,二人同时轻喘口气。 他吻细嫩颈侧,呼吸往下,嘴唇探到一粒娇娇挺着的乳头,立即衔住。齿间轻磨,又咬住乳晕来回舔刮,惹来陈思敏哼了声,“不要咬。” “太久没含你的奶了,好香。” 说罢喉间一股吞咽动作,乳肉轻晃,嘬得陈思敏阵阵痕痒,“轻点,会痛的。” 平头听不进任何建议,两团绵乳轮番伺候,覆上指痕,牙印,一副被痛快爱抚过的模样。 他吻着那只圆圆肚脐,空出双手解皮带,脱裤,释放腿间咆哮叫嚣的野兽。头颅昂得极高,恨不得下一秒就攻城略地。 宣泄本性。 陈思敏听见他拉链声音,羞得双眼轻阖。似被所有春潮推涌上岸的美人鱼,赤身裸体,急急呼吸。 下一秒,腿根被往两边打开。 “出了好多水。” 平头看得眼热,探舌拨开半湿毛发,滑入两片柔软的缝隙,摸到那粒圆肉,立即含吮。陈思敏惊得娇吟一声,仰头望着雪白天花板,似在欲海里苦苦挣扎的一叶扁舟。 性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