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浪,他是烈风。 离航出港,失去方向。 修长手指从大腿内侧摸到腿心,湿滑黏腻。往那条窄小缝隙轻探,绵肉紧紧咬来,再向深处送入,指腹在内壁勾刮高潮开关。 陈思敏双膝无力,下腹阵阵酸软,“够了,够了……” 平头不作回应,舌尖仍在那粒硬挺阴蒂上碾紧画圈。水声在指间作响,湿了他半个手掌。 双重刺激下,痉挛即将从花径深处蔓延全身。陈思敏抓紧床单,胸口起伏剧烈,频频急喘,快要叫出那声“到了”—— 突然,体内一空,该有的居然没有,该来的居然不来。 她还未问出原因,立即被长驱直入,重重一撞,贯穿所有快感。 “啊——” 饱胀,撑扯,热得发颤,硬得过分。硕大龟头狠狠碾过那块绷紧软肉,层层酥麻在体内爆发至高阈值。 瞬间抵达高潮。 陈思敏啜泣出声,下腹汩汩涌着水液,“我要死了……” 极乐也不过如此。 平头听得心满意足,强忍射意,缓慢耸腰挺入,在深处抵紧碾弄。他扯过陈思敏手腕,压在她头顶,“这样爽不爽?” “爽……” 声音又嗲又小,带着哭腔,勾断平头仅余的一丝理智。他立即大幅抽送起来,高潮过的腔道湿热紧窒,水多得似一股温热泉眼。 陈思敏被插得失魂,双手失去反抗能力,抬腿逢迎猛烈动作,“太快了,慢点。” “这么久没做,我怎么慢?”平头喘着粗气,大力挺腰,龟头在深处被轻轻咬嘬,“你放松点,我还未全部插进去。” “不行的……”陈思敏摇头,两抹泪痕在眼角滑出脆弱弧度,想起被他疯狂占有的片段,“太深了,我怕——” “以前都行,现在怎会不行?” 平头将她双手环在肩上,箍紧那抹细腰,望着二人交合处的淫靡景象。再抬头,只见她长发散乱在床,粉色浸透半身,细眉轻蹙又松开。 嘴里发出暧昧娇喊。 “不要了,我不要了。”陈思敏只能感受到粗长肉刃在体内兴风作浪,誓要她松开紧闭的狭窄入口,“你全部进来,我好难受……” 那次让他得逞,酸胀蔓延至指尖,失禁般惨叫,喉咙发涩。 不能再来了。 “我就要——” 一记挺腰,无视她的拒绝,整根沉沉塞至深处,仅剩精囊悬在体外。陈思敏手指在平头肩上抓出道道红痕,下腹喷出大股水液,泪如断珠,“阿熙,阿熙,求你了,放过我……” 平头扯下她的左手,摸在她脐下那处,用力一摁,陈思敏仰头哭叫。 “我就在你这里,深不深,摸到了没?” 陈思敏摇头,“好深……你轻点,我不行了。” 平头知她已至极限,自己也射意频频,加快了抽插频率。床单早已渗出水迹,她窄细紧窒,又绵软湿润,怎么要都要不够。 粗长在她腿间进进出出,水光润泽,青筋浮突,极力刮过每寸内壁。 “思敏——”平头满足叹谓,“我带你回温哥华,求你妈同意我们结婚,好不好?” “不好……”陈思敏咬紧下唇,双腿失去力气,仅靠脚后跟抵住床单屈膝承受撞击,“哪有人,这样,求婚的……”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平头俯身贴上,夹紧腰臀用力冲刺,感受她逐渐由浅至深的痉挛,“要我的命都可以——” 陈思敏无法回应,身体比意识更早一步抵达巅峰。呻吟格外绵长,伴随平头过分猛鸷的动作,理智抛到九霄云外。 只有粗喘,啜泣,起伏的薄汗,姿态缠绵的交颈深吻。 由始至终,那道眼泪未曾停过。从娇软眼角滑入发鬓,落在黑丛,淹没所有痕迹。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