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果真不是个安分的。” “你说那孩子该不会被害死吧?”刘老大心底隐隐有些不安的道。 “关我们啥事?”刘氏白了他一眼,“你少操些没有用的心。” 罂粟刚回到家门口,就看见了红袖和周捕头带着衙门的人过来了。 “来的路上我已经问了红袖一些事情,我怀疑虎子丢的事情跟故意纵火烧了你家房子的是一伙人。”周润出声道。 红袖隐去了罂粟与那七八个杀手的事情,其余的倒是都跟周润说了。 罂粟满脸疲倦的点了点头。 任谁都能看出她现在是在强撑着兀自镇定,实际上心里不定已经崩溃成什么样子了。 “对故意纵火的人,你心中有没有什么人选?”周润温声道,“你也别太担心,我已经安排了人去城里的伢行去找找看,虎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 罂粟摇了摇头,就算心里猜测的人选是夜玉颜,她也不能说出来。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船帮的人,能够把住各个路口,那些人还没有将虎子带出城去。 周捕头也在村子里询问了一番,倒还真问出了一些什么。 村里人说最近这几日,有看见几个眼生的外村人在村里溜达转悠,逗留在罂粟家院子周围的时间很长。 周捕头便猜测也许是这几人纵火拐走了虎子,便顺着这个线索调查下去,想在周围的村子里找出那几个人来。 罂粟心中认定了是夜玉颜的人动手带走的虎子,与周捕头兵分两路,一个在附近村子里找,一个去了城里,守住进出城的要路,逐个盘查。 云雾山脚下的张家村西南角的小院子,院门被咣当一声给推开了,紧接着三道人影慌慌张张的钻进了院子,紧接着便又合上了院门,上了门栓。 正在院中洗衣裳的妇人被吓了一跳,抬眼看是刁山几个,骂道,“跑这么快做啥子,你们又干了啥好事叫人给撵了?” 说完,才注意到刁山怀里竟然抱着个孩子,对于儿子先前做过的那些个祸害事儿,刁氏都是知晓的,一见这孩子,她心里就明白了几分。 “这孩子打哪儿来的,你咋又做这种缺德事儿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偷鸡摸狗没啥,这种祸害人子孙的事少干,没得出事!”刁氏丢下手里的衣裳,站了起来,压低声音数落道。 刁山正忙着掀开地窖门藏人,根本不顾得理会他娘。 “来,搭把劲儿!” 刁山把孩子递给了葛三,与毛八斗两人将堵着地窖门的大石块给掀开了。 刁氏走上前,往那昏睡过去的孩子脸上瞅了一眼,这一看,只觉得很是眼熟,想了一会儿,道,“这不是那日在山上抢咱家摊子那女人的孩子,你咋把他给弄过来了?” 刁氏以为刁山是因为那日的事儿,气不顺,才又干出了拐人孩子的事儿,在一旁劝道,“你把这孩子弄过来吓吓那女人出出气得了,等会赶紧再把孩子给送出去,我瞧着那女人是个厉害的,别真出了事儿。”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