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嘉被他喂了几口,哎呀道:“你试一试嘛。” 宋星然笑,眸光落在她身上。 她唇瓣微微发肿,像熟透了,带着甜糜气息的果子,又饮了几口粥,沾染了水痕,看起来愈发可口。 他没有违逆自己的心意,手掌抵在清嘉后脑上,将人往前带,他俯身上前,修长手指在她唇周描摹,似触非触的,带出微微的痒意。 清嘉抖了抖,手上的汤匙握不住,落在地上发出脆响。 她回神,眸光偏移的瞬间,被宋星然扭了回来。 他咬住了她的唇,认真细致地品尝残存的甜意。 清嘉将他推开稍存,抵在他儿便细喘着气,说了几句话。 宋星然眼神亮了亮,随后变得深晦。 宋星然也有奇怪,按着往常,闹了一回清嘉便耍脾气说要歇息了,是个十足的娇气鬼,今夜却分外主动,他自然乐于享受美人恩。 最后垒得小山高似的书卷被主人无情地拂开,清嘉后腰被硌得红了一片,宋星然尤觉得施展不开,将人抱了回房。 清嘉主动挑起的事端,宋星然又想自己或要大半年见不得她,便愈发癫狂,也不知过了多久,宋星然才抱着她冷静下来,抚着女子丝缎般滑腻的肌肤,心中纠结,良久,还是说了出口:“清嘉,我有话与你说。” 清嘉已然困倦,窝在宋星然怀中,濒临昏睡的边缘,艰难地掀开眼皮,却发现他一脸认真严肃,她心里咯噔一下,只怕不是什么好消息。 想起已不在云琅阁挂牌的曲烟波,大约是被宋星然金屋藏娇了。 她伸开双臂,攀着宋星然的脖颈,仰头在他下巴咬了一口,半是撒娇,半是威胁:“你要往家中抬人了么?” 宋星然愣住。 转而无奈笑了,他低头噙住女子被他厮磨得红艳的唇,发出的声音含糊而暧昧:“你这小脑瓜子,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呢?” 阿?不是? 清嘉只能说是自己被市井的风言风语影响太深,她依恋地抱紧宋星然,面颊在他心口蹭了蹭,骄矜道:“那你要说什么嘛?” 宋星然抓住她上下作乱的小手,桃花眼中蓄满认真,眸光凝在她身上:“清嘉,我要离京一段时日。” 清嘉一下便清醒了。 去哪里,走多久,与谁去,又是做什么? 清嘉满肚子困惑。 他要走了,走了如何生孩子? 宋星然缓缓解释:“薛崇死在凉州,差事不上不下的,故此圣上派我去凉州督察西北军务,此去少则三个月,多则一年半载,也是说不定的。” “明后两日,点齐人马,将诸事备齐,后日便赶着星夜出行。” 清嘉心里凉了半截。 且不说他与曲烟波之事闹得满城风雨,他一走,又少不得编写故事,不过她毒妇印象深入人心,到也不介意多个弃妇头衔。 只是他一去大半年,她肚子里又没货,到时候凉州城带个宠姬回来,还拖家带口,她可怎么好? 只怕连她生的什么模样都要忘了。 他风流成性,清嘉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更觉得危险。 为了自己能颐养天年,清嘉扯着宋星然手臂撒娇:“半年……我可不舍得呀,能不能让我一同去?什么苦我都吃得。” 她一管嗓音又软又魅,放在平日,她撒撒娇,宋星然都不会拂逆,总是心软成泥,任由她去, 怀中的妻子细皮嫩肉,柔柔弱弱,哪里受得了长途跋涉,何况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