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负责押解平樱惠佳的两个穿军装的女兵,是锦州站的内勤,让她们穿上军装是熊仁楷的要求,临行前,熊仁楷再三要求她们二人,只是负责路上的押解,不准过问其它事情,更没有权利审讯犯人。可是,当她们听到平樱惠佳的遭遇后,内心里不仅升起了好奇心,于是就禁不住问了一句,他们女人最关心的问题。 这对于她们来说是严重违反军纪的,好在梁泉江并没有责怪她们的意思,但是,哪个随便问话的女兵还是偷偷看了梁泉江好几眼,直到她觉得梁泉江对她的随便问话并不在意,而是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叫平樱惠佳的日本女人身上时,才算安下心来,接着听梁泉江对平樱惠佳的问话。 这时,她又听梁泉江接着问平樱惠佳;“你们第100部队能够生产出那么多的细菌战武器,资金从何而来,还有人力资源又是从何而来?” 听到梁泉江问到这个问题,可能是平樱惠佳觉得与她的关系不大,就显得轻松了一些,然后,挺直了腰说道;“第100部队之所以能够大量生产细菌武器,除了具有相当数量的人才因素之外,充足的经费保证和众多协力机构的支持,也是其必不可少的条件。 据我们部长说,部队所需经费,由陆军省和关东军司令部无限制拨款,一次我在整理资料时发现,仅在 1944 年 4 月至 1945年 4 月一年时间内,100部队就获得上面拨给的给养费和防疫药品制造费共计 60 万日元,拨给研究和生产细菌武器费共计 100 万日元 。 同时,部队还有专门经费购买大规模的仪器和设备,保证了部队地有序运转。更为有利的保障是?” 说到这里,平樱惠佳不说了,好像陷入了痛苦之中,直到那两个押解她的女兵,用严厉的目光看了看她,她才缓慢地说道;“一天半夜,我刚从住友信哪里回来,不巧的是让那个部长发现了,他对我大发雷霆,问我为什么这么晚归队,我撒谎说遇到了老乡,在外面喝了点酒,他听后突然间狞笑起来,接着命令我脱光衣服,然后就狠狠地蹂躏我,等到他发泄够了,又让我赤身裸体跪在他面前,求他饶恕我,听到我的哀求声,他突然笑了,然后问我,‘我要是把你送到东京大学的传染病研究所重新深造,你的老师会同意吗?’ 我低下头不敢回答,他命令我抬起头来,狠狠地捏住我的前胸说,‘其实也不需要部队长批准,只要我发话就可以了,因为我们有很多的协力机构,如马疫研究处、卫生技术厂、东京大学的传染病研究所和陆军兽医学校等等,那里面有我很多的同学和师友。’ 听了他的吹嘘以后,我才知道,其实,并不是我们一支部队再生产和制造细菌武器,还有很多部队在搞这方面的研究和制造,你比如说第七三一部队,他们虽然驻在哈尔滨的红房子附近,却和我们共同进行过三河细菌战演习,我记得那好像是1942年夏天的事情,我刚刚被分派到第二研究部不长时间,那时候,我们部长就威胁我说,如果我不让他继续玩弄我,他就会把我也带去参加演习,让我感染上病菌,我既害怕又无奈,只好听从他的摆布,我记得那次演习进行了一个多月,除了有七三一部队的军官和研究人员参与外,我们部队参加演习的有军官、研究人员等共约三十余人,由关东军村本少佐指挥,我们部长是他的副手。” 说到这里,平樱惠佳停下不说了,她把脸扭向了车窗,可是,后车窗已经被窗帘遮挡住了,什么也看不见,她停顿了一会儿,才又接着说道;“那次,部长回来后,很不高兴,他连着折磨了我两个夜晚,在第二个夜晚的半夜时分,他对我说,‘实验工作是在兴安北省三河地区靠近苏联边界的德尔布勒河(即额尔古纳河)岸上进行的,该地也是苏军谍报人员经常活动的据点,他经过计算,命令手下的人,在大约每隔 100 公尺的距离,向河流、沼泽地和地面撒布一些细菌,当时染上细菌的地方约有 1 公里长,目的是让苏联间谍感染上细菌,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行动却失败了,他为此受到了斥责。” 说到这里,平樱惠佳又停下不说了,梁泉江为了更多的掌握第100部队的罪行,接着又让平樱惠佳说下去,平樱惠佳想了想又说道;“我还记得1943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