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那次的中苏边境演习,根据关东军司令部指示,1943 年 9 月,100 部队奉命参加了在中苏边界的演习,地点是在黑龙江省安达附近,这次演习也被称作‘关特演’, 接着在1944 年 6 月,部队遵照关东军司令部命令,由总司令部兽医部长高桥隆笃中将亲自指导,100部队的别动队,再次开到兴安北省地区,进行了一次实际细菌战的演习实验。此次演习之初由浅尾兽医大尉率领,9 月改由平樱全作率领,共 7 名兽疫研究人员参加,我听浅尾大尉说,这次演习的重点是对兴安北省的大量家畜群进行污染实验。” 平樱惠佳说话的语速越来越慢,有时候好像是在边想先说,有时候又像似自言自语,这时候就听她缓慢说道;“我在1944 年 11 月,和浅尾大尉等人,还有七三一部队的研究人员共同在安达实验场进行了牛瘟病毒的飞机散射实验。那次实验后,我又回到了我们部队的驻地。 紧接着,我们的部长率领兽疫研究人员于1945 年 3 月,奉关东军总司令的命令,在北兴安省怀乐镇南岗河畔进行了冬季演习。 可以这样说,随着我们在战场上的节节败退,越到战争的后来,我们这支细菌部队接到上级的实战演习的命令次数越多,1945 年 3 月的演习结束以后,部队接到了严格的命令,任何人不准离开部队,紧接着到了1945年的6月,我们部队几乎是全体人员都参加了在秦皇岛举行的驻冀东部队的军事演习,这次演习共分两次进行,一次是飞机低空飞行,在距目标前二三百米时,施放毒气。另一次是用飞机投放无声*,都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梁泉江听到这里,插话问平樱惠佳;“你和住友信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间?” 平樱惠佳回答;“我记得好像是在1945年3月的那次演习的前一个星期,我以去大陆科学院调取资料为名,偷偷去了他的东北亚经济研究会社,和他在一起带了能有两个小时,然后我们就分手了,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梁泉江又问;“你们部队每次进行演习如何确定演习目标和演习地点?” 平樱惠佳回答;“据我掌握,部队在进行细菌战演习之前都要进行军用地质调查,也就是提前派出重要的可靠人员以特殊身份,调查各地放牧状况、家畜头数和河流地带状况等,同时进行谋略实验,为大规模杀戮人和家畜做预先的研究,并且提供准确的情报。通常的做法就是按着预先调查好的地点将流行性病菌撒布到牧场、河川和贮水池等人畜必须经过和使用的地方。” 梁泉江接着问道;“除了你们部队的人员参加这些罪恶活动以外,一般情况下还有那些部门和人员参加?” 平樱惠佳回答;“通常情况下都是关东军二部谍报课派人对我们进行指导,特别是在选择地点和评估效果时往往都是由谍报课的人来完成,一般的普通士兵是不知情的,就像1939年进行的那场著名的诺门坎战役,关东军二部的谍报课和我们部队,还有七三一部队全都参加了对苏联军队、平民还有他们的牲畜所使用的草场和水池进行投放细菌和毒药的行动,虽然收效不大,却也起到了一定的破坏作用。” 梁泉江听到平樱惠佳的叙述,身上一阵阵发冷,他知道日本人狠毒,却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如此狠毒,这让他又想起了武臧胜业的供述,于是,他又问平樱惠佳;“你给韩雪服用的致幻剂是你们部队研制的还是其他人研制的。” 平樱惠佳回答;“是我们部队研制的,主要是在审讯犯人时使用。” “你都给过谁?”梁泉江问。 “我给过住友信,”平樱惠佳回答。 “你知道住友信使用这种药物都干了些什么吗?”梁泉江问。 “这一点我没有问过他,我只是嘱咐过他,使用时要小心,因为这种药物还在试验阶段,弄不好会死人的,他听了后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梁泉江问;“有关100部队的情况你还知道些什么?” 平樱惠佳回答;“据我掌握,在我们战败之初,我们的人还把病菌偷偷投放到了燕麦里,至使六十多匹马感染上了病毒,最后死亡。”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