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大花狗并没有离开这间房子,它不过是躲在了后窗户下监视着小雅和孙三,所以,老权头刚打响口哨,那条大花狗就跃进了屋子里,老权头发现大花狗从后窗户直接跳到了屋子里,立刻进来说;“净耍小聪明,谁让你看着他们俩了,他们是自家人你懂不懂,快出去,给我盯着生人,不准让生人进来。” 老权头说完这些话,那条大花狗真就站了起来,摇晃着尾巴,发出呜呜的声音走了出去,然后它就蹲在外屋门前面,看着远处,接着老权头也走了出去,他边走边说;“我出去拾捣点柴禾,好准备一会儿做饭。” 正准备说正经事儿的小雅和孙三没有阻拦老权头,任由他走了出去,小雅看着老权头的背影说;“我们来的时候好像没有看到柴禾垛,他是不是出去捡柴禾去了。” 孙三说;“柴禾的事情好办,实在不行我们就先买点柴禾烧,关键是你那东西要藏到哪里才能即安全使起来又方便?” 小雅说;“先以安全为主,使用的时候费点事也不要紧。” 闻听小雅的话,孙三站起身来四处看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说;“除非在屋子地上刨个洞,这样还算比较安全,使用起来也不太费事。” 小雅听后摇晃了一下脑袋说;“不行,屋子太小,在地上刨洞很容易暴露,我看还不如先把那玩意放到炕洞子里去。” 孙三说;“要是烧火不就把它熏坏了?” 小雅说;“把靠窗户边上的炕洞子堵死,不让它走烟不就行了吗。” 孙三说;“那得看看烟囱桥子搭在那边了,要是在下面还行,要是在中间走烟就不好办了。” 小雅说;“没事,咱们就堵靠炕沿这一小快,不信你掀开炕席看看。” 小雅话音刚落,孙三就掀开了炕席,小雅到外面找来一把破铁锹,他们两个人在紧挨着炕沿的上面,用铁锹挖开了一块土坯大的地方,拿起了土坯,孙三到屋子后面,挖了个坑,合了几锹泥,端到屋子里,把那排炕洞子堵死了,然后又找来一小块木头板子,垫到了下面,两个人觉得差不多了,又把那块大坯放回了原处,在坯缝中间用土填好后,重新铺好了炕席。 这时候小雅又像验收工程似地看了看那块后放上去的土坯说;“掀开炕席就会露馅,可是,坯上面又不能抹泥。” 孙三见小雅并不满意,就问;“那怎么办,还用换个地方吗?” 小雅说;“暂时不用,今天都累了,我想在这里放上几天应该没问题,等你走后我再重新设计,看看把它放到哪里使用更安全,更方便。” 孙三问;“你一个人能行吗?” 小雅说;“没问题。” 说话的功夫,太阳已经落山了,远方的天际先是出现了一抹浅红色的晚霞,过了一会儿,天色渐渐暗了下去,那抹晚霞也由浅红变成了深灰色,这时候老权头背着一捆柴禾满头大汗地走了回来,看到老权头来到屋子门前,孙三上前去接柴禾,这时候小雅见老权头好象既没咳嗽也没喘,就很纳闷,他看着老权头问道;“大爷,你这会儿咋又不咳嗽不喘了?” 老权头在孙三的帮助下,把柴禾放到了外屋的炉灶前,才对小雅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这个毛病是让小鬼子给祸害的,从打他们给我打了那一针所谓的疫苗以后,我每天都是白天两阵,夜里两阵,连咳嗽带喘的,过了那阵子就好了,但是,就是浑身没劲,你没看我背那么点柴禾就累得满身是汗吗,其实我还没走出多远,就是围着屯子前后的大地上捡了点柴禾,你看我这汗褡都湿透了。” 这时候,小雅和孙三才注意到老权头的身上都是汗水,特别是前胸和后背,那件汗褡就像刚用水洗过一样,小雅见到老权头这个样子,立刻说;“大爷,你快点上炕,我们来做饭,正好我带来了小米和苞米面,不知道你家里有没有面起子,要是有的话我现在就发点苞米面,等发好了苞米面,我就给你贴大饼子吃。” 老权头这功夫已经上了炕,他对小雅说;“我家里不但有面起子还有咸菜疙瘩,都是上回我那个侄子拿来的,你看着弄吧,反正我要伸手你也不让。” 小雅一边说着话,一边已经伸手拿出了苞米面袋子,在锅台上找到一个盆子,倒出苞米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