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怔,反应过来,顷刻间被滔天的羞耻和恼怒淹没,“我没有……” 太子根本没碰过她。 他沉默着,片刻后,低低一笑,“嗯,也对,在此事上你丝毫比不过那些调教过的女人,他应该瞧不上你。” 她呼吸轻颤着,反唇相讥,“是,也就你眼光烂俗至此,放着身边一堆调教过的美人不要,偏偏要与我做这种事情。” 他的视线沉沉笼罩着她,笑容消失了。 他的眼眸黑如深渊,浓暗的似要将她吞噬。 秦如眉最怕他这样一声不吭地望着她,这几日晚上,他也是这样看着她,然后硬生生将她折腾到天明,即便她哭了嗓音求他也没用。 心中不安至极,终于,她抑制不住背后生寒,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离开。 男人却用力将她扯下,逼她分/开/腿,跪坐在他怀里。 他握住她的下巴,冷冷直视着她的眼睛,低声而笑,“是……我就是要和你做这种事情,可那又如何?秦如眉,只要我想要,你就得受着。” * 马车在麟园外停下,衔青等了许久,终于不自然地开口道:“侯爷,我们到了。” 他的脸颊像火一样烧。 马车里传来男人呼吸平复后略显喑哑的一声“嗯”。 随即,车帘被掀开,付玉宵抱着怀里的女人出来。 秦如眉蜷缩在他怀里,外人看不清她的模样,只能看见她披散微乱的一头青丝,因为出了汗,她鬓角的发蜿蜒贴在脸上,眼尾一抹还未散去的薄红。 她被男人抱在怀里,猫儿一样蜷缩着,身量被男人高大的身形衬得极是单薄。 衔青依稀还听见男人怀中颤抖的、微弱的呼吸声,似还没从余韵中脱离出来。 他愈发不自在,忙更低了头,叫来丫鬟进去收拾马车。 付玉宵抱着秦如眉进了卧房,卧房置了冰鉴,比外面凉快很多,他把她放到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秦如眉察觉他的动作,脸色一白,推开他往后瑟缩,“你还……” 他淡淡瞥她一眼,“你身上都是汗,衣裳已尽湿透,不换?” 她登时羞耻,难以启齿道:“那也不要你换……滚出去。” 他不回答,只道:“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撕?” “……” 她怒恨之下,抄起身边的软枕朝他砸去,他也没动,任由染上了木犀香的软枕砸到他脸上,然后跌到床榻上,滚了好几圈。 他就这样平静看着她。 “我数十个数。” “十,九,八……” 她见他来真的,只好忍着羞耻,抖着手捏上襟扣,开始解衣裳,夏日衣裳轻薄,本就没穿几件,又被水液打湿,很快便脱尽了,剩下一件胸衣。 他见她难为情,忍不住讥讽,“哪里都见过了,摸过了,现在来不好意思?晚了。” 她恼怒涌起,反唇相讥,话没经过脑子便直接出了口,“那人你都睡过了,不也照样缠着我不放么!” 话音落下,对上他陡然深暗的眼,她登时懊恼,瑟缩地捂住胸口。 片刻,见他一动不动,她更害怕,忍不住赤足踢了下他,催促道:“你不是要让我换衣裳吗……你去拿啊。” 他没动,视线淡淡落在她泛着莹粉的雪白足踝上,上面有一些青紫。 不久前,她坐在他怀里,这双漂亮小巧的足便挂在他的臂弯,随着动作晃荡,足趾蜷缩着,风景当真好看得紧。 他念及那种入骨的滋味,喉头竟又滚了一遭,呼吸不由得再次重了。 “快点……”她又踢他,有些着急——方才她出了汗,热极了,可现下进了屋子,解了衣裳,又被冰鉴的风吹着,她浑身都冷坏了。 他定定地看了她一瞬,终是起身离开,前去衣橱里取了衣裳回来。 “身上这件也解了。”他淡淡道。 秦如眉坐在床上,玲珑肩头雪白,衬得流泻而下的青丝如丝绸般柔顺,闻言,立刻显出抗拒,“换可以……你出去。” 他捕捉到她眼里的抗拒,心头一冷,也不愿和她废话,直接将她身上最后一件直接扯了下来。 系带断裂,眼前雪色一晃而过。 也在同一刹那,他的眼睛再次被一只柔软的手遮盖。 秦如眉恼怒,潋滟的眼眸滚了着急,气得低声斥骂,“登徒子……” 眼上的手带着馨香,是她身上独有的香气,他喉头上下滚了滚,竟觉得方才那股燥热再次从下直逼而上,灼烧得他呼吸沉重。 “你穿不穿?”他哑着声音道。 秦如眉紧蹙着眉,竟有些着急,不是她不想穿,是她捂了他一只眼睛,就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