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无比狼狈。 「你以为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推洩所有的责任吗?」李正贤极力压抑的怒火述地冒了起来,外人或许不知道,但周围的人都晓得他可是把柳昱当成亲哥哥看待。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呀!而且一想头就好疼。」宝儿万分委屈的嘟起嘴,他已经很努力回想了,可记忆似乎有一块被不明物体给遮蔽住,一试着用力回想头就觉得犯疼。 宝儿说话间,一阵尖锐地疼痛又冒了起来,他忍不住双手握拳,用力搥打自己的脑袋。 「头疼!」李正贤冷笑道:「这样彆脚的演技你也装得出来,你以为所有人都这么好骗吗?」 「小鬼说得是真的。」司马昂凝视宝儿的目光并不友善,可仍把他拎到自己附近,一字一句对李正贤解释,「我查过宝儿的意识,他对柳昱没有杀意,可灵体似乎被人动了手脚,应该是有人控制他来杀柳昱,不过我还查不出他能够伤害柳昱的原因。」 光是收下礼物还不至于能突破顏伟在长命锁上所下的禁制,一定有什么被他所忽略,只是天下法门何止千万要查出也不容易。 「那至少让这小鬼离开,他待在昱哥身边我不放心。」李正贤沉吟片刻,对司马昂提出建议,宝儿此时就像颗不定时炸弹,充满了不确定的危险。 「不行,」司马昂摇摇头一口回绝,「若现在赶走小鬼,对方就会发现我起疑,我还需要用小鬼引出那个神秘的藏镜人。」 如果打草惊蛇,难保对方立即痛下杀手,对柳昱目前的处境,没有任何的帮助。 「那昱哥的安危怎么办?」李正贤口气很是不满,就算司马昂道行在厉害,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守在柳昱身边,这次是运气好没有伤及要害,谁能保证下次可以平安无事。 「赶走小鬼危险也不会消失,对方在暗我们在明,至少现在我们还知道该提防什么。」宝儿确实有问题,但最起码看得见,有形的风险总比无形的风险好上一些。 「可是……」李正贤听着总有些不放心,司马昂说得道理他明白,但实际运作起来真得没有问题吗? 司马昂严肃地道:「不管你怎么想,我都已经决定这么做,别忘了『捨不得孩子套不得狼』。」 「你这是拿昱哥的命来冒险呀!」 「我相信他会支持我的作法。」司马昂说着低下了头,柳昱不知何时醒过来一双眼在两人中间来回转着。 「昱哥你醒了。」李正贤怔怔地道,他没想到柳昱醒得那么快。 「吵成这样死人都可以从棺材里爬出来了。」柳昱没好气的低语,撑着身子慢慢坐了起来,可才一动伤口就疼得难受,看样子伤的不轻,司马昂、李正贤还有宝儿都挤了过来,三双眼睛忧心的看着他。 柳昱清了清喉咙,确定声带没有受损后拍了拍李正贤的肩膀,「司马大哥说得没错,他毕竟是专业人士,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而且,」我相信司马昂。 未出口的话卡在喉中,眼神却已表露无遗,他相信司马昂,就这么简单。 在以为自己会死去的瞬间,他脑中浮现的不是父母朋友或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事业,而是司马昂放大的怒容。当下,他突然明白了什么,而他向来是个随心的人。 「但命只有一条,万一……」 「真死了也是我的命,怨不得别人。阎王要想收我,喝口茶也会噎死;若是他对我的小命没兴趣,枪抵在胸口也死不了。」柳昱烦躁地说着,拉过被子罩入自己的头,「你们都出去吧!伤口很疼,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现在不想看到任何人,尤其是宝儿。他晓得宝儿应该不是有意的,因为那时候的宝儿和平常完全不同,简直像换了一个似的,但是现在他的心很乱,就像一团毛线纠结在一块儿。 二十几年平淡的人生,忽然莫名热闹了起来,可偏偏是一种他不喜欢的方式。 两人一鬼如他所愿退出了房间,还给柳昱一室的安寧,但他们彼此都知道这样的安寧只是一种假象,只有想法子抓出幕后黑手,才能彻底解决这件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