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蝉到了门口,看着兜里的那沉甸甸的钱袋,心里满是感慨。 她绕过巷子,险些被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撞倒。 “没长眼啊!” 为首的男人恶狠狠盯过来。她不自然的退后了两步,心虚道,“我,我又没说你。” 男人呸了一口,跟同伴去追前面那小子。 姚蝉看见他们追上那个狼狈的年轻人,好几个人对他拳打脚踢,心头略带感慨。 掂量了下手里的钱袋,叹息一声,而后,不带任何留恋,将其砸到最魁梧的男人身上。 “你!” 男人回过神后勃然大怒。 但脚下散落的银两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十两银子,买他一条命,这生意不亏吧?” 姚蝉大大方方说完,转身就走。 笑话,被那些人追上,那些人可不会怜香惜玉,到时候挨揍咋办。 她本意是逃跑,但在旁人眼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十两银子说扔就扔,摆摆手不带任何留恋,这是多么的豁达啊。 膀大腰圆的男人掂量了下分量,看着挤入到人群里,只剩一个背影的娘们,又使劲的踢了那个狼狈的男人一脚,“算你走运!” 人群哗啦啦的散去。 被踩在地上,满脸是血的男人,挣扎着看着走远的那人模糊不清的背影。 使劲想看清楚她是谁。 却被一阵眩晕控制,只能朝姚蝉离开的方向,不甘的闭上了眼。 姚蝉走后,朱家的宴席也开始了,没了碍事的人在旁边,朱老板终于可以抱着孩子得意的笑了。 “眼下我看他们还能得意几天。” 派人去找姚蝉,给母亲祝寿,又提前让他们几个人演眼下这唱戏,要是单独这一场的话,外人怎么可能相信? 谁让老天爷帮忙啊,前几天不是出了猎户一家死人的事嘛。 连续两场事情下来,就不信还能有人信她。 柴平涛尤为欣喜,现在一役自己的屈辱也可以都洗干净了吧。 镇子上流言传递的最快。 今日朱家为何邀请这么多街坊四邻,还不是为了让他们更好的把这场比试散发出去? 等着吧,她会像当初的自己,也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正当狼狈为奸的俩人准备得意的出去喝酒时,喝药过后的小男孩面带难受,扒开亲娘的胳膊,哇的一下把刚刚喝下去的汤药吐了出来。 俩男人吃了一惊。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朱老板赶紧催问。 柴平涛上前把脉,但是却什么也没把出来。 “估计是汤药太苦,有些人不耐苦,会吐出来药是很正常的,一会漱漱口,多喝点水就没事了。” 朱老板这才松了口气。 他让儿子演戏,可不是真想把儿子咒出毛病啊。 “娘,我肚子疼……” 刚刚吐完,精神还有些不济的孩子突然语出惊人的说了这么一句。 妇人点了点他脑袋,“好了,人都走了,你不用演戏了。” “娘,真的疼……” “来,娘给你揉揉。”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