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揉了两下,那小娃突然要起身出去玩。 “你不疼了?”孩子爹宠溺的问道, “不疼啦!”刚刚在床上憋了这么久,早就忍不住想出去了,这会跳下床穿上鞋子,小不点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这孩子。” 几个大人对视一眼,自认为看穿了小孩子的把戏,无奈的摇摇头。 丁点小事,谁也没放在心上,几个大人大获全胜,大笑着勾肩搭背去喝酒了。 清风酒楼后院是仿制南面园林修建的,夏天时遮天蔽日的绿意将日光隔绝,颇为凉爽快意,等到冬日的时候,落雪纷飞,跟柳絮一般飘荡在石桥、青砖白瓦上面。 意境十足。 柴平涛跟朱掌柜自觉铲掉了心头一块大石,内心欢快可想而知。 从朱家喝到这里,颇有种大醉三天,不问世事的豁达。 “你,你酒量不行……” 俩人本来是勾肩搭背在后院,走着走着只有他一人了,柴平涛展演一笑,打了个浓浓的酒嗝正要取笑他时,恍惚间瞥见对面黑暗中伫立着两个黑乎乎的柱子。 他指着前面的柱子跟醉倒在地人事不知的男人道,“你家啥时候多了两道柱子?刚刚还没有啊。” 他迈着凌乱的步伐走到跟前,嫌弃这石柱碍事一般,弯腰抱起了其中一个。 “这个位置不好,不好,朱兄,我给你换……换个……位置。” 他抱着‘石柱’的下面,咬牙发力,那玩意却依旧未动分毫。 他咬牙,用出了鲁智深倒拔垂杨柳的气势,那玩意还是稳当的不动如山。 “哎!” 山匪十二看着低头抱着自己小腿,想把他抱起来的男人,面上带着几分无奈,“六哥就这货真的能治好大哥的病吗?” “他能打败那个名气极大的小大夫,想必也是有几分能耐的。” 似乎是嫌弃他身上的酒气,男人往后退了一大步,但这种举动在醉酒人的眼中,就跟柱子成精了一般,他嘿嘿嘿的傻笑了片刻,又喜新厌旧的去抱另外一个。 “朱兄,你家柱子成精啦!” 他带着酒醉的声音还没说完,脖颈上传来在重击,这人也不抱腿了,软趴趴的瘫在地上。 六子掏出准备了许久的麻袋,弯腰将其套住,扛在身上。 俩人一麻袋迅速的消失在黑夜中。 ………… 姚蝉回到家,没跟祝月兰说在外面发生的事。 屋内烛火摇晃,她刚把箩筐卸下揉捏着肩膀的时候,门被人敲响,随着她叫着进来,那姑娘端着一碗蛋羹,一碟葱花饼进来了。 “晚上烙的馅饼,那几个男人都吃完了,我就新做了点吃食,你今天累的够呛了吧,快吃完了休息休息。” 姚蝉还有点不好意思。 虽说当时让这姑娘来自家住着是权宜之计,但也没想着让人来这干活。 你看现在她忙活起来了吧,家里琐碎事情都成人家的了。 又是洗衣做饭又是照顾孩子的。 这么下去也不是回事啊。 正想着要给人开工钱,还是旁的打算时,她小声问道,“今天出去,可给藕粉找到销路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