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缩肩膀,没再说话。 “可是,大家都解释不了在未停车的情况下,犯罪分子如何上车的问题。”傅元曼摊了摊手,说。 “dna检验不能作为王牌。”聂之轩揉着头发,说,“有无数种情形都会导致dna结果的误差性,也是出于这种考虑,我又去找傅姐确认了一下。” “傅姐?什么傅姐!那是你阿姨!”萧朗挥着拳头说。 聂之轩淡淡一笑,接着说:“傅主任调出了原始检验的图谱,甚至我们又重新把检材做了一遍检验,结论还真是没错。后来我也是灵机一动,和傅主任一起对检材的y-str进行了检验。” “说中文。”萧朗说。 “家系里的男性才有的y染色体遗传,父亲的和儿子、兄弟所拥有的都是一样的。”聂之轩解释说,“我们还真的找出了线索!这个副驾驶的血迹啊,应该属于五名企业家之一的顾星的亲兄弟。” “怪不得和顾星的妻、子的dna亲子鉴定比对排除了呢。”凌漠说。 “顾星,就是那个坐在车辆右列的人对吧?”萧朗翻着笔记本。 凌漠点了点头,说:“五个企业家中资产最少的,也是最年轻的,只有31岁。” “这个年纪,不应该都是独生子女吗?”萧朗说。 “你不还有个哥哥吗?”凌漠反问道。 “我爸妈那是双独政策!”萧朗再次挥舞了一下拳头,旋即又关切地看向唐铛铛。 唐铛铛缩着肩膀陷在座椅里,眼神暗淡无光。 “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傅元曼摊了摊手,“他是怎么上车的?” “不急,知道这一条线索之后,子墨和警方同事们一起去调查了。”聂之轩说,“抓住了顾某的兄弟,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4 “查到了。” 在大家静静地坐在会议室里等待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程子墨推门走了进来。 从她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带回来的,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没抓到?”聂之轩转头问程子墨。 “调查了一大圈,并没有这个人存在。”程子墨耸了耸肩膀。 “这,怎么可能?”聂之轩很是讶异。 “七组警员,就围绕这个顾某的兄弟进行调查。”程子墨说,“只能查出,顾某曾经有个哥哥,在三十年前游泳淹死了,那个时候顾某刚出生不久。其他的,绝对没有什么兄弟。几方面都印证了这个结论,不会错。” “三十年前!”聂之轩说,“没有其他兄弟了?” 程子墨摇了摇头,扔了一粒口香糖进嘴里。 空气瞬间凝结了,大家都在皱眉思考。 “难道,真的有鬼?”依旧是唐铛铛怯生生的声音。 “还是个能流出血来的鬼。”凌漠说。 “你们在说什么?”程子墨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然而并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都在思考着如何用科学来解释这一起案件。 “车辆未停,不可能上来新人;顾某没有哥哥,不可能留下dna。”聂之轩说。 “我刚才说了,如果遇见科学不能解释的情况,我们就要赶紧换侦案思路。”凌漠说。 聂之轩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像是在网络上查了什么文献,说:“如果要把这两个重要的疑点合在一起,嗯,倒还是有一种可以用科学解释的可能。” “哦?有什么可能?”萧朗直接越过凌漠,跳到了聂之轩的身边。 “车辆上没有上来其他的人,血迹就是顾某的。”聂之轩说。 “那不太可能吧,我妈不是做了好几遍吗?”萧朗摇着头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我妈的技术我相信,她从世界上有dna这个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