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的时候,就开始做这份工作了。” “当然不会是傅姐,啊不,傅主任的问题。”聂之轩说,“但曾经有文献报道过,我们人类当中,有一部分‘嵌合体’,我怀疑,这个顾某就是个嵌合体。” “说普通话。”萧朗又越过凌漠跳到了聂之轩的旁边。 凌漠一脸无奈。 “就是说,有那么一种人,他的体内存在两种遗传物质。”聂之轩说,“有一种说法是,细胞在受精时期,形成了一对受精卵,可是,在发育时期,其中一个胚胎‘吃’掉了另一个胚胎。实际上,就是两个胚胎的一种融合和交换。两种遗传物质在一个胚胎之中发育成不同器官,造成了一个人身上有两种dna的情况。” “所以那个被吃掉的胚胎,就是顾某的兄弟了。”凌漠说。 “不错。”聂之轩说,“假如顾某的性器官dna是他兄弟的,那么他生出来的孩子,自然是和他兄弟的dna相匹配,而不是和他的匹配。但是他的造血器官是自己的dna,流出来的血自然就是他自己的dna了。” “被他兄弟给戴了绿帽子。”萧朗笑得前仰后合,乍一眼看见唐铛铛依旧茫然的眼神,瞬间停止下来。 “也就是说,和那个三十年前死去的顾某哥哥毫无干系。”凌漠说,“虽然是两种dna,但作案人应该就是顾某本人。” “我说过,dna不是王牌,因为dna可能造成误导的可能性还是有的。”聂之轩说,“如果真的是这种情况,我们之前的疑点就全部解决了。” “基因这个东西,还真是神奇啊。”凌漠沉吟道。 “那这是不是极小概率事件?就被我们碰上了?”萧朗说。 “其实有文献说,这种情况并不少见。”聂之轩说,“只不过我们人一辈子,只有极少数人才会进行不同部位的dna检验,所以,被报道出来的也就少了。” “这就是能解释整个过程的唯一一种科学解释吗?”傅元曼说。 “在我的知识领域内,应该是的。”聂之轩答道。 “而且,我觉得这种说法,是有佐证的。”程子墨边嚼着口香糖边翻着笔记本,说,“根据警方的反馈,在企业家们上车以后,职员和司机有一个沟通。然后一个企业家提出,天黑路滑,走高速才安全,这个企业家,就是顾星。” “嗯,我也记得介绍案情的时候,有这么一个情节。”萧朗说。 “不经意间,就制造了作案条件啊。”凌漠说,“看来,侦破案件中及时转变思路很重要。” “现场看,也是这样。”聂之轩说,“坐在汽车左列的四个人,随身物品都还在相应的位置,有的是头发,有的是皮包,还有的是茶杯,这些都可以固定这些人的位置。而坐在右列的顾星,只留下了一副眼镜。如果他坐在副驾驶,那么侧翻过程中,眼镜被抛去右列座位的位置,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关键是动机。”傅元曼点拨道。 “对对对。”萧朗跳起来说,“如果是其他人,这不像寻仇,不像抢劫,也不像绑架的,说不过去。但如果是行内人,就好说了,人家说了,同行是冤家,这个姓顾的,有一万种理由可以绑走他们。” “你说说哪一万种?”凌漠现场打脸。 萧朗一时语塞,憋得脸通红。 “前期,警方对五个企业家和一个司机的背景都进行了深入的调查。”傅元曼说,“但确实没有发现这六个人有什么异常情况。” “调查情况我也看了。”凌漠说,“基本上覆盖了所有的社会关系、通讯联络、近期表现等情况。但那个时候毕竟没有特定的目标,也没有把这六个人当成嫌疑人去调查,还是有调查空白区的。” “你说的是?”傅元曼问。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