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卓凡哈哈大笑起来,随手将那孩子推了出来。他见季如臣要救人,二话不说一剑将人刺死,佯装惊慌的举着手,道:“啊,对不起啊,师兄,你吓到我啦!” 双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偏偏头,见常淙跟个没事人似的,看的是津津有味。他忍不住嘴角抽搐,小声道:“常淙,赶紧把卓凡弄死吧,我真的看不下去了。你有没有暗器什么的,借给我使使呗?” 结果就是,常淙还真的有暗器。他往场上瞟了两眼,见卓凡被数十个官兵围着打,可因身手诡异,不曾落入下风,可也是早晚的事。 常淙从怀里随手一掏,摸出两柄锋利异常的小刀。双城瞧着新奇,刚要上手摸摸,就被常淙一巴掌打到了手背上,“摸什么摸?你个憨货,这有毒你知不知道?” 双城哪里知道这玩意儿上面有毒,他揉了揉被打红的手背,愤懑道:“我怎么知道!你打我干嘛,要死啊!” 常淙叹了口气,“算了,跟你讲不通道理。” 他话是这么说,一把将双城的手腕攥过来,佯装要用刀子割,“来,软的不行来硬的,爹教教你做人!” 双城脸皮抽搐,他使劲将手抽了回去,气得转身就要走。常淙从后面将他拉住,笑眯眯道:“好了,小公子别生气了。来来,给你看个有意思的。” 他话音才落,两指捏着刀柄“嗖嗖”两下掷了出去,不偏不倚全都插在了卓凡的手臂上。 只见卓凡吐了大碗的血,身子一个踉跄险些跌倒。突然,他身形一晃,缓缓低下头去,就见胸口没入了一把剑。而剑的另一端,是季如臣。 卓凡唇角扯了扯,再也笑不出来了,身形蓦然倒了下去,再也站不起来了。 房梁上,常淙再确定卓凡真的被季如臣一剑毙命之后,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他回头去瞧双城,见他一副要说不说的表情,微不可寻的叹了口气。 回去的路上,双城格外安静,他斜躺在马背上,想心事。常淙在前面给他扯缰绳,边扯还边喋喋不休道:“老子这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怎么会遇见你这么个货色?能把暗卫做成你这副德行的,也算是世间少有!恭喜你,三七,成为了王府暗卫史上最耻辱的一笔!” 双城听不下去,他一下子从马背上坐了起来,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常淙瞧,道:“常淙,你说季如臣同卓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怎么想都不对劲。” 常淙嗤笑一声,道:“你想不明白就对了。那个卓凡曾经跟季如臣是那种关系,后来大约是坏事做太多,这才同季如臣分道扬镳了。你说,他死在季如臣手里,能不恨吗?” 他摸了摸马头,神色幽幽道:“王爷料事如神。季如臣果真将卓凡俘诛。若不出预料,季如臣怕是要留任冀州了。” 闻言,双城精神一震,他突然意识到问题的关键,“常淙,你老实告诉我。师父是不是想对叶祯下手了?” 常淙牵马的手一顿,“你问这个做什么?王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