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性,可以说是非常了解。 陆鹤州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干这种吃力不讨好,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但岑悦说的话,他还是相信的。 说不定就是有人这么蠢呢! 他跟岑悦坐在一起晒着太阳。 “悦悦,你们村子里的人……有这么蠢吗?” “有吧。”岑悦回答的很干脆,“也不是说人家蠢,就是……敢欺负人,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小姑娘,人家有娘家人,有夫家人,欺负我就跟捏泥娃娃一样。” “所以才显得这么蠢,但换个人你就知道了。” 她托腮想了想,“就比如说岑望洋,背信弃义,另娶他人,怎么说都是为人不齿的,可就因为他是个举人,要娶的是知府千金,这满村子的人啊,就不管青红皂白,只会说岑家好话。” 明明是岑家的错,在那些人口中,也变成了她的错。 这些人啊,并不是蠢,只是欺软怕硬,识时务罢了。 陆鹤州想了想,便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状似无意地说了句,“辛苦你了。” 岑悦下意识拍下他的手,尴尬道:“不许把我的头发弄乱了。” 陆鹤州笑了笑,“那么大反应干嘛。” 理直气壮地说着话,指尖却不由自主的搓了搓。 岑悦脸色微红,没有注意他的小动作,只是垂下眼脸,“梳头发很累的。” 陆鹤州只是随手的动作,大约是拿她当小孩子了,可是…… 岑悦心脏狂跳。 陆鹤州的手伸过来的时候,她还以为……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她唇角抽了抽,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眼睛里微微闪过一丝黯然。 两个人心里各怀鬼胎,都没有说话。 奇怪的是,竟然也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等到半晌午的时候,门口终于有了动静。 岑悦踢了陆鹤州一脚,“你去墙边看看是谁?” 观察着对方的行动,等她们下手的时候,一网打尽,让人没有任何狡辩的余地。 陆鹤州长的高,便通过院子里的矮墙向外看去,然后就忍不住慢悠悠的叹了口气。 真的有人这么蠢啊。 门口站着的是昨儿晚上那个郑大家的,还带了个健壮的男人,两人拎着一个木桶,似乎在争论什么。 陆鹤州朝岑悦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看。 岑悦倒是想看看,然而身高不如他,站在矮墙跟前,只能露出半拉脑袋,墙根儿边上的情况,完全看不见。 她使劲踮着脚尖,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处,长得矮,没有办法,看不见就是看不见。 陆鹤州见她实在费力,也没多想,一把握住她的腰,将人抱了起来。 岑悦一怔,目光所及就很清楚了,外面的情景都在眼里,她却没有心情去看了。 她满心满脑子,都是放在自己腰上的那双手。 那双手,大而有力,几乎握住她整个腰肢,将她举的牢牢的,丝毫不用担心会不会掉下去,因为钳制在上面的力气,让她十分有安全感。 微烫的热气从对方的手心里传到自己的肌肤上,在冬日的寒风里,尤为舒适,温暖的气息,似乎一路传到了心里去。 让人心中,都觉得有一股热意,慢慢蹿到脸上去。 岑悦面红耳赤的挣脱他的手,恼怒的朝他手上拍了一把,羞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陆鹤州摸了摸自己的手背,努力绷着脸问:“你看到了吗?” 岑悦微微点了点头,心里却凉了凉。 他并不是故意抱自己的,只是为了让自己看的更清楚而已。 岑悦脸上的热度渐渐消了下去。 虽然明知如此,可是只要一想,还是有点不舒服。 如果……如果陆鹤州也喜欢她,那该有多好。 岑悦垂下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中的一缕情丝。 明明知道人家是什么人,何必还要痴心妄想呢,痴心妄想不会有好结果的。 她连一个举人都配不上,何况是陆鹤州这样的人,他该去娶一个知府小姐那样出身的千金小姐才合适。 岑悦低着头道:“你自己看着吧,我去门口守着,待会儿叫我。” 陆鹤州点了点头, “好。” 他看了眼岑悦的腰,默默舔了一下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 州州:要不是我不懂女人的心思,我现在儿子都该会打酱油了。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