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不理会,若父亲和公羊先生真做了什么,我们一家子可都要遭难啊!” 林氏淡笑道:“焰儿,永远不要小瞧了宫闱中人。”庄焰想了想,仿佛是明白了什么。 “焰儿,如今你只要谨记安守本份四字便会平安无事。”林氏又特意叮嘱了一遍。自从到京城之后,这句话林氏几乎每天都要对儿子说一遍。安守本份几乎是刻在了庄焰的心上。 “母亲放心,儿子时时刻刻都谨记着。”庄焰知道母亲的担心,便再一次保证起来。 就在林氏母子说私房话的时候,得到唐瑶仙来到京城消息的公羊广胜在前院正绞尽脑汁想见唐瑶仙一面。 京城吴国公府不比蜀中吴王府,窄小逼厌多了,只是个五进的普通宅院。要知道蜀中吴王府可是九进大宅,如今的吴国公府连蜀中吴王府的五分之一都不到。 因为住宅小了,所以这内外之别便格外凸显出来。二门以里都是内宅,象公羊广胜这样的成年男子,就算他是个天阉之人,也是不可以擅闯内宅的。何况天阉是公羊广胜最隐密的秘密,连吴国公庄铖都不知道,他更是不能进内宅了,只能在外院活动。 公羊广胜有一肚子的阴谋诡计,却没有办法混入入宅,甚至连通个消息都做不到。他一个帐房先生要见主家的小妾,这话好说可不好听。帐房先生这个身份正是公羊广胜用来掩饰谋士身份的幌子。 “公羊先生,你有心事?”庄铖见公羊广胜心神不宁,便皱眉问了起来。自从庄炯被贬为贱奴之后,他就觉得公羊广胜有些不对劲儿了。 公羊广胜忙摇头道:“没有,在下只是在想怎么样才能混入典仪司救出三公子。” 庄铖重重叹了口气道:“皇帝对我极为戒备,别说是救,就是想见炯儿一面都极难,已经十天了,也不知道炯儿现在怎么样……” 公羊广胜突然想出一个主意,便对庄铖说道:“王爷,听说侧妃娘娘来了,侧妃娘娘出身唐门,若是她能给在下一些特别的药,说不定在下就有办法混入典仪司。” 庄铖双眉紧紧皱起,显然很不喜欢听公羊广胜提起唐瑶仙,他沉声低斥道:“再不要如此称呼,让她在后宅做个姨娘已经是顶天了。” 公羊广胜心里一激灵,庄铖都说的这么直白了,他岂会不明白唐瑶仙失宠了。公羊广胜是知道唐瑶仙给庄铖下蛊的,如今看来,唐瑶仙的本命蛊已经彻底死了,必是以秘术接种了新蛊,她才能赶到京城来。公羊广胜越发的担心,想见唐瑶仙的心思也越的迫切。 片刻之后,庄铖问道:“公羊先生,你说什么药能帮你混入典仪司?” 公羊广胜忙说道:“在下打听到典仪司的掌事太监孙公公极为好酒,他每旬休轮休之时都会到京城的太白楼吃酒,若是能在他的酒中下药,便能拿捏住他为王爷所用,到时混入典仪司便易如反掌。” 庄铖点点头道:“好,回头本王去问一问。”这句话说完,庄铖脸上的神情一暗,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吴王了,只是个连开国十二国公都比不上的普通国公。心中抑郁愤懑至极,庄铖什么心思都没有了。甚至于对连累自己被贬为吴国公的庄炯生出了一丝恨意,若没有庄炯的任性妄为,隆兴帝就没有理由罢黜他的王爵。那可是世袭罔替的爵位啊! “公羊先生你退下吧,本……国公要静一静。”庄铖低沉了说了一句,整个人都陷入沉寂之中。 吴国公府的前院是沉寂了,可忠勇郡王府门前却没那么安宁。 却说唐月如女扮男装来到忠勇郡王府的门前,看到极气派的五间大门,心中又妒又气。若非忠勇郡王府有这等的门第,她还用忌惮什么,直接下个毒把那萱华郡主毒死就行了。她就不相信一个死人还能与她争男人不成。 唐月如正想着,忽见忠勇郡王府的东侧门开了。只见十来个身着统一服饰的婆子媳妇簇拥着一乘翠羽朱轮描金马车从东侧门驶出来。这正是无忧闲暇时出门访客乘坐的车驾,她要去季府看望叶氏与堂弟妹们。 唐月如忙问经过的路人道:“这是什么人的车子?” 那人一听唐月如不京城口音,便笑着解释道:“这位公子想来是外乡人,所以才不知道这是萱华郡主的车子。” “这就是萱华郡主的车子?”唐月如有些喜出望外,这真是巧的不能再巧了,可见老天爷都是帮她的。要不然怎么她一到忠勇郡王府门口,这萱华郡主就出门了呢。若不萱华郡主缩在郡王府里,她想接近萱华郡主还真不容易呢。 “当然了,你没看到那车子上有描金凤纹么,除了郡主公主和宫里的贵人们,谁敢用凤纹,那可是杀头的罪呢。”那个路人见唐月如一脸无知的露怯样子,不由骄傲的说了起来。大有一种京城之人高高在上的优越之感。 唐月如眼神一冷,她狠狠瞪了那个路人一样,路人对她的鄙夷唐月如准确无误的收到了。做为唐门嫡出小姐,唐月如怎肯受此大辱,她指甲微弹,一个芝麻大小的黑点儿便落在了那个路人的身上。 数日之后,京城一户人家突然哭声大作,这家的男主人突然大叫肚子疼,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便直挺挺的僵住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