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淫毒是他自小就带的。 他幼时被一名炼丹师从宗门手里救下,沦为了药人。 以前做药人时,淫毒被那个炼丹师用丹药压制了,却也只是一时。 他宁愿忍受淫毒带来的痛苦,也不想吃药。 那颗药炼丹师取名为红莲丹。 淫毒似火灼烧五脏六腑,红莲丹似寒冰,服下如裸身置于万古不化的玄冰之中。 那个炼丹师说廖云何的名字很好听,很应景。 廖云何那时没有修炼,还是个凡人,没有灵气蔽体。那样的冷意,使得全身长满了冻疮。 而后疮口慢慢皲裂,形如八瓣莲花,流出血时如业火红莲一般炽艳。 他以为那时自己要死了。 那炼丹师笑着对他说,这是佛家所说的红莲地狱。只差最后一道——鹰啄伤口。 没有人来救他,没有人会愿意为一个凡人得罪一个炼丹师。 他缚在木架上三日,鹰啄食他腐烂的肉,从惊悚恐惧到木然。从血肉模糊,到白骨可见。 他恨自己半妖之身,也庆幸自己是半妖死不了。 炼丹师说他是最合格的药人。 他到现在还记得,鹰咕咕转动的黄眼,死死盯着他。 可是他还活着。 因为他要等母亲回来。 可是,等不到。 无数次的等待,都落空。 他厌恶没有结果的等待,还好,现在他等到了。 他们此刻像一对璧人,站着靠得极尽。廖云何的手环住了花敛寒的背,她整个人都被他笼住了,鼻尖都是他好闻的松香味。 黑黝黝的眸望着她,桃花目生起空濛水雾,摄人心魄。 捧住她脸庞,压低了柔靡声线,帮帮我,不是要挟,是渴求。 眼波流转,璨若玓石。 花敛寒微蹙眉头,这个喜怒无常的人,到底是有千面千言吗?怎么可以这么短时间内,转换自如。 廖云何,你以前如何度过的? 他眉峰一挑,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凉凉轻笑一声。 泡药浴,或者泡池水里。 宽大的手掌包裹住那纤纤素手,移到他胸腔处,竟然有那么一丝微微的热。 你看,是热的。 他牵唇一笑,连月色都黯淡了。 是因为你啊—— 又慢慢往下,触到他欲根,那里很灼热,隐隐有剑拔弩张的趋势。 这里,也是热的。 花敛寒微敛眸,眼观鼻鼻观心的沉静。 用清越的声线慢慢道,我若不想呢。 他一愣,转而柔声说道:那你碰碰它。 拉着她的手隔着丝质的衣物,摩挲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勾勒出它的形状。 鼓鼓囊囊的一大包,顶端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