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状很清晰,衣服也起了褶皱。 眉如银钩,目若桃花的鹤梦男子,眼角挂着一抹绯色,春情氤氲。 他执着花敛寒的手解开衣带,掀开衣袍,听得环佩叮当。那处也完全暴露在花敛寒面前。 欲根涨得成了紫红色,布满了青筋脉络,冲着她高高翘起。 冠首形状如同一颗饱满的李子,根茎粗长,线条流畅,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花敛寒掠过一眼,轻舒一口气,涩然出声:你能容我拒绝么? 攥住她的手猛然一紧,他眼波如水勾连一顾,轻声道:晚了。 引着如雪的手握住那孽根,颜色对比分外扎眼,深红与素白,炙烫与微凉。 他又开口:帮帮我。 她一如既往的冷淡,讥诮道:国师何必如此客气,又不是第一次。 本座客不客气,你待会就知道了。 倏地拦腰抱起花敛寒,借力由着自己沉沉地跌入地上。天旋地转,花敛寒压倒在廖云何身上,胸膛贴着对方,感受到他心跳,一阵一阵地加速。 她有些透不过气来,像沉溺在渊水里的虫子,插翅难逃。 弱者,就是要任人摆布吗? 她要报仇,但不想靠这种方式。 恨意在心底如野草蔓延生长,葳蕤狂乱。 绸缪似三月春雨的声线,国师不是说,要给我时间,让我心悦你么? 柔荑在挑开他衣襟,在那片春光里游离,划过他淡粉茱萸狠狠一揪,让他无法抑制地长嘶一声。 花敛寒带着恶意的笑,没有逃过廖云何眼睛。 这就是国师的诚意? 他勾唇一笑,眼里闪过绮靡的光,扶正了花敛寒,使之跨坐在他腰身上。 他哑声:你想怎样? 手掌抚上她纤细的腰肢,紧致的腰线手感很好,令他感到愉悦。 无媒苟合,这就是诚意?花敛寒俯视着他,冷冷启唇。 他有些眩惑地拧眉,咀嚼她的话。难道她是不满足自己的身份,好像世人无一例外,都喜欢要个名分,这样才会心安理得。 这些也不过是金枷玉锁,他一向看淡。 这也简单,你我结成道侣不就是了。他坦荡荡地说道。 花敛寒微怔,从鼎器到道侣,他也真是想得出。 修真之人对于挑选道侣,还是很重视的。 还是他根本也就不在乎。 在外野合,像国师这样雅致的人,不合规矩。 她戏谑一笑,像挑衅,还是说,国师就喜欢在下面。 他毫不在意话中的嘲讽,狠狠地抓住她大腿,往下移了几寸。 终于花敛寒脸上染了一层嫣红,那翘起的欲根抵住了臀瓣,甚至能感受到它若有若无的突突跳动。 嗯,被你说对了,本座骨子里还是粗犷的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