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潆也不想旁人知道得太多,便让易姑姑把人都带下去,她自己把裴延如何患的喉疾以及病征都说给刘知源听。刘知源听后,双目放光:“有意思。你是说他差点被烧死,却大难不死,被烟熏坏了喉咙。那之后也没好好治疗,就跑去参军。以前还能说话,现在连声音都很难发出?” 沈潆点了点头。 刘知源把药箱从肩上拿下来,放在桌子上,取出一个木片,走到裴延的面前:“张嘴!” 裴延不喜欢陌生的人碰他,皱眉抗拒着。沈潆按着他的肩膀道:“这位先生的医术很高明,侯爷信我。” 裴延听到她叫自己侯爷,觉得还是夫君听起来顺耳。他乖乖地张开嘴,让刘知源查看。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刘知源才检查完,蹙起眉头沉思。 沈潆关切地问道:“怎么样,有办法治吗?” “如果早个三五年,老夫有十成的把握能治好,但现在可难说了。这喉疾本不难治,但想必他从军在风沙之地,条件艰苦,沙尘由鼻而入,嗓子和肺都受了影响。如今他的嗓子就像颗从内里烂掉的果子,还把周围的血肉黏粘过去,每每使用,就犹如搬块石头砸在要散架的木框子上,不发热才怪。” 沈潆听得心惊胆战,没想到情况如此严重。她对刘知源说:“这种疑难杂症,想必先生也不常见到。此疾难治,方能显示先生的医术高明,您姑且试试吧?” 刘知源哭笑不得,头一回看到这么求人治病的。那些要他治病的,哪个不是金山银山地搬来,跪在地上求爷爷告奶奶的。偏偏这丫头对了他的胃口,他收拾东西道:“罢了,你这女娃娃对你夫君倒是一片痴心,看在漕帮曾助过我的份上,我便试试。短短时日内,完全治愈恐怕不成,但让他开口,还是可行的。我今日先回去准备,明日再来。” “我们需准备什么吗?” “不用,只需听我行事即可。你夫君答应吗?”刘知源看向裴延。 裴延总觉得这个老头哪里怪怪的,无法放心。沈潆却一口答应下来,让易姑姑把人送出去了。 养娃日常分享下。 娃:嘎嘎嘎(我饿了!) 于是喂奶。 娃:嘎嘎嘎(我拉屎拉尿了!) 于是换尿布。 娃:嘎嘎嘎(我寂寞了!) 于是陪聊天,陪玩。 娃:嘎嘎嘎嘎嘎嘎(我就是要哭,想闹一闹!) 于是想揍他。┑( ̄Д ̄)┍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朱期期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盛小六10瓶;执笔画伱。2瓶;好好好好、ayaka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7章 刘知源前脚刚走,裴延就把沈潆拉到面前,在她手心写到:这是什么人? 沈潆回到:“易姑姑从前在钟家做事,这位老先生是前太医院的御医钟天问的老师。此人在蜀中很有名气,但治疗的方法有些偏门,所以毁誉参半。侯爷的喉疾连御医都束手无策,不如让他试试。” 裴延神情凝重,继续写到:非我不信你,但此人的来路还需核实。我身系西北安危,不敢掉以轻心。 沈潆知道,作为一国主将,而且即将奔赴战场,这个时候不能出什么差错,小心一点也是对的。这无关信任,而是他肩上扛着的责任,不能把身体当做儿戏。 “侯爷尽管去查,我明白的。” 裴延抱着沈潆坐在自己的腿上,逗弄了下她的下巴,写到:叫我什么? 沈潆别开头,眸光黯淡:“侯爷。”她知道他想听什么,可刚刚只是权宜之计,两人之间的身份,不适合。 裴延捏着她的下巴,微微用力。沈潆疼得“嘶”了声,裴延努力想要张口,最后没办法,只能在她手心胡乱地写到:不是这个。 他写得很快,字迹凌乱,带着几分急切。沈潆却明明白白地看懂了。 “妾身没有资格那么叫您。”她无奈地看着裴延,“这世上能称您夫君的,只有您将来明媒正娶的夫人。”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目光却有丝丝缕缕的悲伤,仿佛一根看不见的针,扎进了裴延的心里,隐隐作疼。 他一直都知道,她很介意身份,将自己圈在一个看不见的格子里,行事小心谨慎,不敢碰到边界。昨日两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