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萧珮有些委屈,神色落寞的说道:“他在外头养外室了。母亲当初相中他,就是因着他们府中没有纳妾,他娶了南宫如烟,我不介意。当初少不更事,犯下的过错。可他向我保证了不纳妾室,却学着旁人养外室。我也是昨日里被文菁嘲笑,才得知的。” “你怎么见着文菁的?”水清漪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文菁最要脸面,她已经毁容断不会出来走动。 “昨日郑一鸣冲我发火出去了,我去寻他的时候,在茶馆碰见了文菁,她与李亦尘在一块。”萧珮恨郑一鸣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将他吊起来,抽打一顿。 “你确定了?”水清漪总觉得事情有古怪,郑一鸣对萧珮的那份心,她瞧得出来,怎么会养外室? “千真万确。”萧珮眼角有着泪痕,她瞧见郑一鸣温柔的扶着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从成衣铺子出来。自从和好了没有多少时日,他对她的态度就冷淡了许多。“那个女人都快临盆了。” 水清漪宽慰道:“可能有误会,你别心急,我替你问长孙华锦。” 心里却有些拿不定主意,萧珮说那个女人快临盆了,往前推算。那个时候萧珮还不曾回京,有可能是郑一鸣的孩子。 可郑一鸣的性子,他断不会欺瞒萧珮。 “你放宽心别多想,这样对孩子不好。我让人去调查一番,再做决定。”水清漪明白萧珮的感受,当年玉媚兮都成了宫妃,长孙华锦态度对她不一样,她都心中如扎着一根刺。何况,她亲眼瞧见自个的夫君与孕妇亲密的在一块? 萧珮心里好受了一些,她得知消息的时候就想好了,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和离! 只是…… 双手抚摸着小腹,委屈了孩子罢了。 “我来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皇上已经病重,太后隐瞒了消息。不出几日,便会要立储君了。”萧珮说罢,便回了府。 镇西侯夫人恰好从外回来,在门口与萧珮碰头。看着她老老实实的坐着水清漪安排的马车回府,眼中的笑意更深:“回来了,可有要想吃的?” 萧珮摇了摇头:“母亲,我不想吃。” 镇西侯夫人也不勉强,笑意不减的叮咛道:“饿了想吃什么,遣人通知厨房做,要好好的养着身子。” 萧珮颔首,回了屋子。推开门,看着郑一鸣坐在榻上出神,眼底有着诧异:“怎么舍得回来了?” 郑一鸣没有与萧珮争闹,看着她气呼呼的坐在圆凳上,倒着茶水解渴。淡淡的说道:“我有一事想与你说。” 萧珮收紧了端着茶杯的手,背脊僵硬,猜测着他是交代了么?手微微有些发抖,萧珮搁下茶杯,强作镇定的说道:“何事?” 郑一鸣看着她苍白的面颊,忽而有些不忍。 “没有要说的,我就去歇息了。”萧珮坐久了腰背酸痛,也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听着他谈论另外一个女人,下意识的想要逃避。心里嗤笑,萧珮你何时这么懦弱了? “芳芳快要临盆,她一个人住在外面不安全,我同你说一声,将她接回府。”郑一鸣看着萧珮骤变的脸色,慌忙解释道:“生完后,我就把她送出去。” “郑一鸣,这是你的事,无须与我说。”萧珮心累,留给他一个后脑勺,进了内室。躺在床榻上,看着这满屋子喜庆的红色,强烈的刺激着她的瞳眸,痛得想要落泪。 郑一鸣无声无息的站在床边,伸手碰触着她的面颊,手指一片湿意,微微一怔,骤然捏紧了拳头。张嘴想要说什么,到嘴了,却终是没有说出口。 “你不用担心,用完膳的时候我会与你母亲说一声,给她一个名份。”萧珮觉得心里很难受,每一字,每一句话,都似刀子落在心上,一下一下的割绞着她的肉,钝钝的锐痛蔓延着她全身。 郑一鸣嗯了一声,就出去了。 傍晚的时候,萧珮气色不佳的到了镇西侯夫人屋子里用膳。 镇西侯夫人心中一惊,焦急的询问道:“孩子,怎么了?方才好好的,现在脸色这么难看?” 萧珮牵强的一笑:“没事,大约是没有睡好。” “辛苦你了。”镇西侯夫人是过来人,知道怀孕的艰辛,亲自给萧珮呈了一碗汤。这时,郑一鸣风尘仆仆的进来,在萧珮的身侧坐下。 萧珮神情不自在,垂眸喝着汤。 郑一鸣关切的说道:“身子不适么?用完膳我陪你去看太医。” 萧珮本想拒绝,在镇西侯夫人的目光中,点了点头。心里想着,待会离开寻个借口离开就是。可没有等她开口,院子里倏然闹哄哄的,一个婆子闯了进来,跪在地上对郑一鸣说道:“世子,芳姑娘身子不适,您快去瞧一瞧。” 郑一鸣立即撇下m.dGlHtOYoTA.Com